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澳洲育儿

澳洲就医记:我和女儿都生病了

时间:2014-06-13 23:16:11   作者:   来源:奋斗在澳洲   阅读:345   评论:0
内容摘要:说起来我算是个很少生病的人。来澳洲快3年了,连感冒发烧都没有过。  也许就因为这个原因,那时带妈妈去打流感疫苗时,都完全没想到要给自己打。  事实证明,人哪,对什么自信都不能对自己的健康状况太自信了。  更何况我还是个臭美、冬天都要穿裙子的人。      我的症状从嗓子痒、一声咳嗽开始。  这天半夜,照...
  说起来我算是个很少生病的人。来澳洲快3年了,连感冒发烧都没有过。 
  也许就因为这个原因,那时带妈妈去打流感疫苗时,都完全没想到要给自己打。
  事实证明,人哪,对什么自信都不能对自己的健康状况太自信了。
  更何况我还是个臭美、冬天都要穿裙子的人。
  
  
  我的症状从嗓子痒、一声咳嗽开始。
  这天半夜,照样起来给糖糖喂完奶,复又躺下时,突然觉得身子一阵一阵的发冷。
  冷到如此程度,不得不起身铺了另外一床被子在上面。
  饶是如此,仍然冷得发抖。当下已经觉得事情不妙。
  
  
  第二天早上起来,37.5度。算是低烧。
  在妈妈的建议下,上午在床上躺了一躺,发了一身小汗,起来洗了个澡,
  再量温度,哎,正常了。
  这一天慢慢过去,渐渐越觉不对劲。
  到了傍晚时再量温度,沮丧地发现,居然已经上升到了39度。
  这也未必太高了吧。都记不清自己上次发这么高的烧是什么时候了。
  此时别的症状也都随之而来了。
  头痛、流鼻涕、咳嗽、喉咙痛、全身无力。
  去医院吧。
  
  
  话说在澳洲这鬼地方,医院是很少去的。
  小病小灾都在家庭医生那儿消化了。生孩子是我第一次去医院,这次算第二次。
  而且这回要去看急诊!
  虽然我连急诊的门在哪里都不知道。
  
  
  于是乎,下了车,东张西望了一阵,误打误撞到医院8小时外的家庭医生那儿去了。
  这医生看病可真够拖的啊,半个小时看一个人。
  我去时前面还有3个人,便坐在那儿晕晕沉沉的等了一个半小时。
  好不容易等到我进去了,看似中东人的医生不紧不慢的问了一堆问题,最后给我开了几颗Nurofen!
  我一个半小时的等待就这么被打发了。
  按:Padadol和Nurofen都是这边最普通最常见的感冒药,解热镇痛的,相当于国内的扑热息痛吧。
  
  
  真是怀念国内可以随时想输液就输液、想吊水就吊水的日子啊。
  
  
  我就这么揣着几颗Nurofen回去了。
  第二天起来,不用说,继续发热高烧、昏昏沉沉。
  这一天,在床上躺了几回,睡不着,也降不了温。
  不管是panadol还是Nurofen,都只是暂时降温、过期无效的感冒药罢了。
  
  
  第二天傍晚,我的温度重新达到39度多。
  看着那居高不下的体温表,那一腔子郁闷啊。
  又驱车3分钟去了医院。这回,决心要找准医院急诊处的门。
  自然也找到了。
  
  
  跟护士说话时,我正处在最糟糕的状态中,喉咙红肿热痛,几近失声。
  高烧,脸通红,头痛,身痛,鼻子堵。
  可能见我烧得有点儿严重,前台护士很快叫人把我领了进去。
  这一回,给我吊了两瓶水。
  终于有吊水的待遇了!
  
  
  我高兴得还是太早,这水,才知道,不过是生理盐水,怕我脱水而已。
  退烧的药也好,抗病毒的药也好,里面都无。
  那也高兴啊,好歹在给我采取措施了。
  躺在床上吊水的空隙,护士仍旧进来喂了我Panadol和Nurofen各两颗,
  这就是澳洲这破地方的万能药了么。
  说来说去仍旧那几句话,多喝水,多休息,吃panadol。
  我一听到Panadol耳朵都起茧、口味都犯腻了。
  
  
  话说这回我自带了温度计,自己随时想量就量。
  第一瓶水吊完,量量温度,居然还有38.5!不降反升,真是盐水啊盐水一点都不假。
  第二瓶水吊完,还好,这回是38.1了。
  两瓶水吊完,Panadol和Nurofen也吃了,我又被打发回家了。
  
  
  第三天清晨起来,欣慰地发现,温度貌似正常了。
  就算是暂时的吧,也好歹向着康复前进了一步。
  也就从这天清晨开始,我听到糖糖咳了一声嗽。
  心马上就提了起来。
  
  
  她外婆还说,小孩子偶尔咳上一声没关系,哪里就生病了。
  事实证明,我的担心是正确的。
  
  
  糖糖从第一天的三四个小时咳上一声,很快就发展到了第二天的一个小时咳一次。
  同时,温度也开始上升。
  上午带她去看家庭医生时还是37.4的低烧。
  医生说如果温度达到38.5你就尽快带她去医院看急诊。
  下午睡了一觉之后,傍晚量时温度真达到了38.5。
  我当场就郁闷了,立马驱车带她去医院。
  
  
  到了医院,在前台护士那儿一量,居然又只有37度多。
  护士让我们把孩子的衣服脱少些,再脱少些,甚至可以脱光光,要散热。
  每次一涉及到这个问题,必定跟糖糖的外婆有重大分歧意见。
  她外婆觉得发烧了要多穿,说本来就是受凉了才发烧么,所以应该保暖。
  这跟鬼佬的观点是完全背道而驰的。
  
  
  挣扎半天,被护士来一次说一次,说一次脱一件,脱了三件,剩最后一件说什么也不肯脱了。
  我也觉得差不多了吧,哪还能真脱光光啊。
  那男护士来了却还继续要求脱。
  到最后我也烦了,直接说一件衣服没关系啦,就这么让她穿着行吗?
  这才罢休。
  
  
  等啊等啊,光等医生过来检查就等了将近两小时。
  查了尿、验了耳朵等,确定没有别的炎症之后,才给的药。
  仍然是Panadol和Nurofen。
  我强压心中不忿,问那个男护士,为什么旁边床上的两岁小孩一来就有医生过来看,
  该吃药吃药,该处理处理,而我们等了这么久?
  男护士彬彬有礼地解释,这都是看病人的紧急情况而定的。
  那个小孩来的时候情况很着急,有生病危险,所以自然要紧急看。
  而我们糖糖呢,情况还没有那么着急,所以医生先去忙别的紧急情况去了。
  人家这么一说,我自然也无话可说。
  但这个男护士,我们的前任护士在给他交班时,
  跟他交代说糖糖是wet cough,连我都能猜明白这wet cough是什么意思,
  这位本地长大、亚洲面孔的年轻男护士还笑嘻嘻的问人家,
  什么叫wet cough?
  由不得我不对他产生轻视和不信任之感。
  
  
  药也吃了,剩下的时间仍然在等。
  在医院这一呆就是五个小时,从8点钟一直到深夜2点。
  这期间,除了护士半个小时过来看一趟,就没事干等了。
  
  
  吃了药后糖糖的温度降得很快,到我们走时已经只有35度多了。
  那个时候,在干等了四五个小时之后,我自己已经越等越冷,温度也愈见上升。
  最难过的事情莫过如此吧,
  孩子生病,大人也在生病,连照顾都没有力气。
  
  
  当晚回家,我带糖糖睡觉,感觉她的额头、脸颊凉得像冰一般。
  她外婆说,这温度降得太快了,对身体不好。
  想着这个本来健康康、活泼泼的小娃娃,
  现在竟是连睡都睡不安稳,每隔15分钟就惊醒哇哇大哭,
  真是心痛之极。
  
  
  我搂着她,把她的脸和额头贴在胸口上捂着,她渐沉沉睡去。
  确实累了困了,生病这一天,几乎都没怎么睡觉。
  
  
  第二天周六,按照昨晚离开时医生的嘱咐,
  继续给糖糖吃了两次panadol,心里着实怕她的温度会像我一样,下去又上来,就是不能完全退烧。
  还好,小孩子恢复得快,糖糖这烧基本上就算是退了,没有再烧上来。
  
  
  倒是我自己,周六依然在吃panadol,吃一吃,温度就下去一点,不吃,一会儿温度又上来了。
  周六晚上,我吃完最后两片panadol,发誓第二天发不发烧都不再吃了。
  结果第二天有意思的是,我就跟过山车一样,身体发一阵子热,又发一阵子冷。
  发热时温度便降下来一点,发冷时温度又升上去一些,一天就在37度和38.5之间徘徊。
  按糖糖外婆的说法,这正是正邪交战、冷热交替之间。
  
  
  晚上睡觉前,很明显的觉得,身子发热的次数好似比发冷多了。
  我心中暗下一喜,说不定,这就是要好的前兆了?
  
  
  第二天起来,晴空万里。
  起床时有种久违的轻松感和清醒感。
  我的烧,在经历了5天的上下起伏之后,终于好了。
  而糖糖,自然早就好了。
  终于,我们两个,就只都还剩一点点咳嗽了。
  
  
  亲爱的宝贝,
  你若安好,便是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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